南烟淡淡一笑，平静地看向这南雅，一字一句说：“不过是，咎由自取罢了。”

“呵，还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南雅没想到南烟竟然如此硬地与她说话，过往这么多年，南烟就是个不会还嘴的包，无论她说了什么都只会忍耐，没想到现在竟然不忍了。

是因为什么变了？难不成她还说对了，南烟真的能引凌霄神君动凡心？

想到这个可能，南雅心中更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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